首先我要補充最主要的老樹(們)和最有爭議的樹(們)的狀況,最主要的老樹有兩棵,一在校內一在校外。校內的這顆我叫它老樹一號,緊臨在教室外,它的狀況是樹枝和根會影響建築物,枝枒的部份很簡單,學校的處理是砍了它!因為處理的很隱密,也沒什麼風聲露出,所以等人發現時它已經不知道被砍了多久。根的處理比較困難,第一是通常這種問題久久才出現一次,平常也不會有人關心它,第二是發現時也來不及了,建物都出現問題了。也就說人們會發現建築物有問題(如漏水、裂縫),找了半天抓漏怎麼都抓不出所以然,也沒地震怎麼有裂縫嚇的半死以為是危樓,最後才發現啊就是它啦~讓我們來看看它的真面目:
話說旁邊那棟建築物就是學校最重要的行政大樓,我強烈懷疑它可能是日據時代留下來的建築,因為現在的學校很少蓋挑高五米還只有三層的建築物。
有沒有看到中間還有個小朋友在玩耍?這個就是我偷拍的成果。訪問學校時,曾提出拍照(拍學生和樹的互動)的要求,校方一臉為難,要求我要取得學生的同意才行。BUT小學生們離我離的遠遠的,我只好挑無人的情況來拍(但嚴重的和課程要求不合)。這張是快上課時大家都溜的差不多時拍到的。統計老樹互動最多的是小朋友,一個下課(10分鐘)有30個人左右。平均一天有早自習、第一節-第七節下課(即放學)總共約210人次來老樹這兒玩耍。根據小朋友的說法:
「因為有樹蔭所以在這裡玩比較涼,旁邊有福利社(按:小徑深處即是)非常方便,去福利社就會想來玩一下。就我和三四個同學一起來。每次大概都打鐘過後才衝回教室。中午吃飯和放學後可以玩久一點,大概半個小時。不過老師會管。」[1]
社區使用者受限於學校的規定只有早上五點半到七點前、傍晚五點半後到七點才能使用。因為這兒沒有路燈(都不開),晚上略嫌黑暗,除了巡邏的警衛外不太有人會出沒。早上有送小朋友上學的媽媽們(或是外勞,五-七位,兩個群體,一群以中文交談,一群以外文交談)在此散步,則有一位特別的阿伯天天向老樹1號報到:
「我跟妳說,這個練氣功你要挑好樹還有好時間,這個榕樹在這裡,日照充足又有這麼多小朋友跟它玩,最好不過。早上空氣清新,它開始吐露氧氣,最好不過。(筆者:阿伯你何不晚上來?)啥,你書念到哪去,新聞有報晚上樹也是會呼吸,呼出二氧化碳時你來作什麼氣功。(筆者:那你天天來?雨天也來?)我跟你說,氣功要天天練,雨天當然也要練。」[2]
接下來我們去採訪老樹二號,他位在剝皮寮裡,和老松國小的圍牆差3公尺(目測)
它也是一棵榕樹!老松國小的圍牆大約二米半高,所以這樹其實是長外建築物上的。它的高度大約是四層樓高,林蔭面積約3米半(半徑)。
將校內、校外兩棵同樣處於受管制的環境下的老樹作比較:
接下來要去看的不是老樹但與社區互動更為深刻、也更有爭議的一群樹們。位在老松國小對面的老松公園:
它暗兮兮的,這是傍晚七點左右的照片。公園約25公尺見方大小,包含公廁一座,其中有樹20棵,平均每一平方公尺有一棵。樹齡不大,約40UP。
它的主要使用者幾乎全為社區民眾,平日的使用情況如下:
早上六點到八點:早操民眾,45-80歲媽媽,一起聽音樂跳舞練早操作運動。約25人次。作運動的男性約有5人次。男女比約1:5
中午:30人次,全是12歲以下的國小學生。男女比例1:1
下午:10人次左右,社區老人散步,多為男性,男女比例7:3。晚上:15人次左右,使用者為街友,社區民眾不太會在此逗留。
另一個使用的社群是公車司機,公園前有站牌,平均一個小時會有兩三個司機使用公廁。另外,每個時段都有街友的存在,他們也會帶著他們的寵物如狗一起進入公園,整體而言街友的存在讓老松公園呈現不太安全的狀況,所以社區也頗友怨言出現。街友看到女性單獨還拿著相機就面露兇光不太給拍,只有一張:
媽媽們也不太願意,所以只照到下午老人跟他的伙伴在公園講話談心情的照片。
結論:
1我下次要拍就先偷拍,每人洗一張給他們後再徵求同意讓我拍,這樣可能成功拍到的機會比較大。
2遊民真的是老松社區一個很大的問題,學校和剝皮寮因為肯管制所以好一些,但老松公園則成為社區的死角(明明就在中心卻成為死角)以致使用者可說是少之又少。
[1] 許君,老松國小三年級學生。
[2] 王君,社區住戶,年紀約80,口操臺語。
[3] 剝皮寮的名人軼事,台北市鄉土教育中心,http://www.google.com/search?q=%E5%B1%88%E8%87%A3%E6%B0%8F&ie=utf-8&oe=utf-8 [2010.04.30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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